王熙凤忍不住揶揄了平儿一句,弄得平儿脸唰的一下子成了一块大红布,忍不住跺脚:“奶奶,有您这样说话的么?人家好心好意说正经话安慰您,您却来打趣奴婢?!”
看着这个院子,早知道就该去通知平儿和凤姐儿过来,就在这边用晚饭,夜里也好再欢好一回。
“行了,二丫头你原来不也是口口声声说把她当成妹妹么?怎么现在却要纳人家为妾了,岫烟呢?是不是也是当成妹妹?下一步呢?”王熙凤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,“男人啊,怎么都这么口是心非,一肚子花花肠子,嘴上却还要故作圣人,最终还不是要原形毕露,何必呢?在我这里,铿哥儿你也就别掩耳盗铃了,没准儿后边儿又变成监守自盗了。”
“紫英,在辽东这块土地上要想存活下来,那谁都只能面对现实,我们海西女真和建州女真是宿仇,建州女真一旦吞并了我们,我们海西女真一族都要沦为他们的奴才,看看哈达部和辉发部,就能知晓。”布喜娅玛拉把皮带系好,整理了外衫,吸了一口气,“所以我们只能战斗到死!”